司意涵的話越來越少,無聊的,弱智的,沒點營養的那些廢話到如今,是一句都沒有了。
她在很乖的配合他變回從前倆人的相處氛圍。
但刑南藝心里卻有點隱秘的不舒服。
因為她的眼睛,好像很久都沒笑了。
尤其是今天早上。
這應該算是這十天里,第一次抬頭和他對視。
淡淡的,很平靜,沒了那些顯而易見的雀躍和喜悅,客客氣氣的。
“老大。”
刑南藝回神,“你說什么?”
“和您說的一樣,昨晚您走后,那電工進費老房間了,我這心里有點不踏實,您說費老如果今天和您攤牌不信您的,就算信了以后直接卸磨殺驢怎么辦?”
刑南藝輕笑:“還學會卸磨殺驢了?”
阿飛嘿嘿笑:“這不是跟您學的嗎?”
很多本土中文轉換成本地語不準確,刑南藝很少遷就人,看見雪城人就惡心,自然懶得換,直接蹦中文,能聽懂就聽,聽不懂拉倒。
阿飛最近跟著他,學了一嘴的中文成語和諺語。
刑南藝多看了他幾眼,“你有語天分,盡快把我給你總結的英文背出來,后期帶人進出雪城。”
阿飛苦了臉:“還后期呢,我老覺得咱倆都活不到后期,腦袋上像是懸了把刀。”
刑南藝想入主港口沒這么容易。
不是雪城本地人是其一。
召集不到雪城本地人,尤其是那群電工陽奉陰違是其二。
但他有費老沒有的東西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