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怎么看都不是。
嚴晉東不止是害他被關的兇手,還是生生拆散他們的兇手。
嚴晉東怕陸少卿會怪他。
他本來就嫌棄他,瞧不上他,再加上這一件事。
嚴晉東真的不敢去接,還有一個原因,不想接。
嚴晉東沒去,告訴了陸明遠。
一個月后,傳來陸少卿半夜逃出去出車禍的消息。
再后陸少卿失憶了。
治療了十個月。
回國來了青城。
和他一起喝酒,有點客氣和冷淡。
但對于嚴晉東偶爾提及的‘沈眠’沒有半點反應。
就像沈眠再提及‘陸少卿’的無波無瀾反應一模一樣。
嚴晉東始終提起來的心臟緩慢的落在原地。
陸少卿說:“我倆剛分開那兩年什么事?”
嚴晉東目光從幼兒園孩子身上挪到了窗口閑散坐下的沈眠。
低馬尾,側臉對著粉雕玉琢的女孩說話,眉眼彎了起來,看著溫柔又漂亮。
嚴晉東默默的想。
能什么事。
沈眠過去朝著你單向奔赴的三兩事。
讓我看著都鼻酸的那些日日夜夜。
嚴晉東看了會不看了,看向陸少卿:“我和沈眠和孩子朝夕相處的四年,感情挺好。”
陸少卿:“然后呢。”
嚴晉東說:“私心來說,我不想把沈眠是始作俑者的事告訴陸明遠,畢竟落落也離不開她,但......”
嚴晉東直視陸少卿,一字一句:“我嚴家要洗白,不然我對不起我植物人的爸還有快要斷氣的媽。”
陸少卿沉默了會,噗嗤一聲笑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