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折。”
“我身上還有什么好地方嗎?”
“背部大面積挫傷,軀干輕微挫傷,除了臉和腦袋,問題都不算小。”
“能給我開點止疼藥嗎?”
“輸液瓶里面加了。”
沈眠閉嘴了。
徐鳳澤轉身,過了會回頭:“你背抽筋好了嗎?”
沈眠眨眨眼:“什么玩意?”
“背抽筋。”
沈眠莫名其妙:“只聽說過腿抽筋,哪有背抽筋這個說法?”
徐鳳澤頓了很久:“柯宇他年紀太小,嬌生慣養著長大,本性未定,你這種性格和他在一起,會把他本來就無法無天的性子帶的更張狂,遲早惹出大亂子。”
沈眠:“哦。”
徐鳳澤走了,到辦公室調出文檔,找出去年國外刊登的新聞。
絨毛軟鞭,沉默的殺人工具。
辦公室門被敲了敲。
柯宇:“徐叔,我女朋友怎么樣?”
徐鳳澤把文檔關了:“挺嚴重的。”
柯宇眼底閃過陰郁。
徐鳳澤:“警察去查了,你別插手。”
“那群渣滓欺負沈眠,我怎么可能不插手?”
柯宇說:“我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。”
徐鳳澤眼睛閃了閃,淡淡的:“隨你。”
柯宇轉身走,過了會回來:“你不準告訴我爸,也不準告訴沈眠。”
徐鳳澤挑眉:“為什么不能告訴沈眠,她如果知道的話,會感動。”
“沈眠太單純了,像個兔子,別嚇著她。”
徐鳳澤:“你......”對她真是一無所知。
徐鳳澤:“去吧。”
柯宇拎著飯推開了沈眠的病房門。
沈眠吃了飯,找了個借口讓他走人。
沒等長出口氣。
曾曼叫的人來了。
沈眠看了很久曾曼送來的照片,用完好的左手一筆一劃的在撤案同意書簽字,推過去:“轉告曾曼,離我遠點,再有下次,百倍奉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