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師看沈眠很久,似乎是想問為什么對自家人這么狠。
最后沒問。
沈眠也沒理。
結束后開車想回公司。
這么久了,她一直住在公司后面的休息間里。
可不知道怎么的。
開車回了南郊公寓。
一眼看見門上貼了不少徐鳳澤之前找她留下的紙條。
沒理會,按密碼開門,開燈,在蒙灰的沙發上坐下,將手機丟到了茶幾上。
她有預感,今晚陸少卿會打來電話。
因為動靜鬧的太大了,還是用陸家的名字辦的事。
卻是白等。
沈眠等到凌晨三點,電話都沒動靜。
沈眠和衣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隔天被陸明遠的電話吵醒。
抿唇接了。
“沈家的事是你做的嗎?”
之前一直是悄悄的,現在要把沈致和拿錢補窟窿減刑的退路給堵上,勢必要大張旗鼓的扯著陸家的皮。
沈眠喉嚨滾動,“是我。”
電話對面安靜了很久。
陸明遠說:“為什么?”
電話對面突然傳來季清的聲音,張嘴就罵:“你說為什么!還能為什么!一定是那老不死的王八蛋欺負眠眠了。”
“你不懂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“你懂!你懂!眠眠不被欺負會對他下死手嗎?我就說那個斯文敗類不是好東西,你還在這說他性子和善,給我滾一邊去!”
手機對面從陸明遠變成了季清。
季清聲音像是哄孩子:“乖乖,和媽媽說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