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里安靜一片。
陸少卿低低的接著說:“你還說沈猥褻你,好,我也信,就算猥褻了,你不會報警嗎?你不會反抗嗎?你媽呢?你妹妹呢?沈致和呢?你全家這么多人呢?還有......”
陸少卿側臉看她:“猥褻,罪至于被三個男人......罪至于死嗎?”
陸少卿:“你嘴里能不能有句實話。”
實話就是我說的這些。
沈致和是個變態,他打我。
沈是個變態,他猥褻我。
這些我都可以忍,我全都可以忍。
可我忍不了我的母親,我的妹妹,被他們變成了不是人。
我最忍受不了的是我的家就這么被毀了。
沒有親人,我就沒有家了。
沈眠默默的想。
會哭的孩子有糖吃,哭出來吧,剛才在走廊那,因為和陸少卿徹底完了不都哭出來了嗎?
但就是哭不出來。
沈眠和陸少卿對視,眼神和他現在的眼神一模一樣,都冷冰冰的,相互看彼此都像陌生人。
驀地,沈眠笑了出來,眉眼彎彎的說:“真掃興,什么都瞞不住你。”
沈眠笑容不變:“和你說實話吧,其實我是心里不平衡,因為不管怎么算,我媽嫁進沈家,我也算是沈家的人了,可我在沈家干了四年,卻還只是個沒實權的副總,結婚他們家一毛嫁妝都不給我,憑什么?所以我看沈不順眼,拍了他的視屏威脅他,以作后用......至于弄死,是因為失手了,我倆小時候經常吵架,他一直罵我是個沒爹的孩子,威脅著要把我趕出沈家,我睚眥必報,從不受人欺負,更不會舍棄到手的利益,就是這樣。”
陸少卿把頭扭了回去,從懷里掏了根煙點上,聲音淡淡的:“你和沈有個共同的妹妹,再怎么樣,你們都是一家人。”
沈眠:“哦哦。”
“你哦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