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瑤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。
手機關機丟到一邊,誰也沒見。
某天睡醒,聽見門稀稀疏疏的傳來聲響。
從被子里擠出來,出門看門的方向。
到沈眠的聲音傳進來才從茫然斷線中回神想說話,但嗓子啞的厲害,咳了咳開口:“你這是把我家門鎖拆了?”
“沒,不過是找了個開鎖的。”
“怎么不敲門?”
沈眠翻了個白眼,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,沒好氣的說:“半個月,老娘來敲了五次門,你就沒給我開過一次,如果不是看見你外面多出來的外賣盒子,我以為你死在里面了。”
說著扇扇口鼻:“你這屋什么味啊。”
沈眠去拉窗簾開窗戶,皺眉把餐桌上沒收拾的垃圾收拾了。
簡瑤裹著被子靠在墻邊看她,“你不該來我這。”
沈眠收拾垃圾的手微頓,抬頭看她:“為什么不該來?”
“陸少卿不會讓你再和我來往。”
陸少卿從醫院回來善后時看簡瑤的眼神。
簡瑤記得清清楚楚。
厭惡、憎惡。
而且一把把車里的沈眠拉下來,還拍了拍她的身上,像是嫌她臟。
簡瑤低低的嘆了口氣:“你不該來。”
“你有病吧。”沈眠翻白眼:“竟然以為他能管得了我。”
簡瑤沒說話。
沈眠額首:“去刷牙洗臉,你瞧瞧你的樣子,像是快死了。”
簡瑤看了她一會,轉身去了。
出來的時候家里干凈了很多。
“去吃飯。”
簡瑤坐下吃沈眠帶來的清粥小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