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啊。
明明已經好了的,就算是因為從前的事,自責內疚沒有保護她,沒有相信她。
也不該的,撐死了輕度復發。
沈眠喃喃:“搞錯了吧。”
沈眠點頭:“對,應該是搞錯了。”
季清說:“少卿為什么會得重度抑郁癥?”
沈眠側臉看她。
嘴巴開合半響,想說,我不知道啊,我真的不知道。
在南城的時候,陸少卿明明已經好了,還是瘦,但是很精神,飯量也很好,怎么就是......重度抑郁癥呢?明明很健康的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沈眠眼圈紅透:“阿姨,我真的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季清沉默了。
沈眠不再看季清,站起身想接著走。
手機響了。
拎出來看了眼——陸少卿。
沈眠轉身從這里出去,站在已經沒有落日籠罩,昏暗一片的院子里接通電話。
陸少卿:“我在忙,沒看見,怎么了?”
“我帶孩子去冒險島附近州縣野營,碰見你媽了。”沈眠說。
電話對面靜了靜。
沈眠說:“你媽和陳賀在一起,但是倆人是一人一間房,沒有越線。”
沈眠說:“我......”
陸少卿打斷:“別怕。”
沈眠沉默。
陸少卿說:“別害怕,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參與了她和陸明遠的事,別怕。”
沈眠:“我沒怕。”
“傻子,你聲音都在抖。”陸少卿聲音溫柔,很慢很輕的說:“別怕,你信我,我說到就會做到,她不會知道的。”
沈眠說:“陳賀說陸明遠開始找你媽后,你讓他帶著你媽藏去南州的一家心理診療所,你說這是陸明遠的地方,被棄用了,陸明遠找不到,陸少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