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遠的一番口角輸出,讓豬頭臉的牧飛漲得滿臉通紅。
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回懟,因為他們這群人和傅恒遠吵架從來沒有贏過。
不僅吵不贏,吵完回家還要挨父親一頓暴揍,讓他們不要惹傅家的人……
一陣沉默之后,牧飛服軟了,他望著段然說道:
“我可以不追究那些女人打人的事情,但是你得給我換輛車,這輛車我一秒都待不下去了!”
段然為難的說道:
“每個人的身份信息都是錄入了車門系統的。
為了防止外出走丟,掃描自動點名的,換到別處,要重新設置輸入,麻煩不小。
而且換車的話,你們的行李搬運要費不少時間,你們自己搬嗎?”
牧飛不爽,“我不管麻不麻煩,我都已經退了一步,你不能這點要求都推脫!
搬個行李多大點事兒,讓你的人過來,分分鐘搬完。
你要不給我們換,今天就都別走了,大家一起耗在這里,反正我不急。”
段然用手指捏了捏眉心,真是怕了這群爹。
早知道結果是這樣,他還召集什么人,不如直接帶著200人的隊伍趁早出發,免得還要被這傻缺拖累。
“你要想換車,那就換到我車上去,我讓手底下的人搬過來。
我不怕麻煩,還能親自守著你,不讓那些女人欺負你,你覺得怎么樣?”
傅恒遠嘴唇微勾,雙臂環抱著看向牧飛說道。
牧飛和他的小伙伴們瞬間陷入了沉默……
和傅恒遠一輛車,他說什么就是什么,誰能拗得過這位的脾氣。
關鍵他打起人來,比那位母夜叉下手可狠多了。
他們連一丁點反對的權利都沒有,那和過去坐牢有什么區別?
可這邊一車的母夜叉……簡直是前有狼后有虎,太難選了!
牧飛幽怨的看向段然,他記得出行名單里是沒有傅恒遠名字的。
他是什么時候決定要來的,早知道他要來,自己就不來了……
“牧飛,你怎么總是娘們唧唧的,做個破決定還磨蹭那么久。
你該不會連這都要回去問問你爸吧?
這樣,我現在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。
三秒之后,你要想換車,我就讓手底下人來給你搬行李。
你要不換,那這事兒就作罷,趕緊下去吃中飯。
別在這里瞎矯情,耽誤大家時間。
再晚點,大廳里火堆要燃盡了,吃不上中飯,那可就要餓著等到晚上了。
一……二……”
牧飛急了,“等、等等,要不我們這十幾個人,就不搬去你車里了。
讓那群婆娘們搬行吧,原本就是她們打人不對在先,讓危險分子搬走,這總歸合情合理吧!”
“三!”傅恒遠無情的數完了最后一個數字,“行,那就不搬。”
傅恒遠隨即轉身用手臂摟住段然的肩頭,親切的笑著寒暄道:
“我們兄弟倆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。
我讓梅姨準備了羊肉湯打包帶著,我記得這是你以前最喜歡吃的味道。”
牧飛剛才說要讓慕九那群人搬走的話,直接被兩人無視了,氣得他要炸了。
“喂,姓傅的,你聽沒聽見我剛才的話,我說讓那群女人搬走!”
“換位置要遵從本人的意愿,畢竟重新錄入身份信息需要本人到場。
牧少如果非要她們換,那你就說服她們,親自來告訴我,我樂意幫忙!
畢竟能夠以一敵十,和你們這一大幫老爺們干仗的女人,也算是個人才。
我的特種部隊最喜歡的就是人才!”
傅恒遠說完,就拽著段然下了車,喝羊湯去了。
留下告狀的這幫二代們,一臉懵逼。
這天是變了么,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他們,什么時候竟然變成求告無門的那一方了?
“唉,不是……我才是受害者呀,我這……你們別走呀!
我話還沒說完呢!唉,你……”
牧飛氣得不行,可有傅恒遠撐腰,他根本就拿段然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等一群軍裝走遠,二代們全部圍到牧飛身邊,詢問道:
“牧哥,段然不管咱們,那該怎么辦?”
牧飛滿心的煩躁,可臉腫得讓他做不了任何表情。
“能怎么辦,你們還看不出來嗎?
現在這個隊伍是傅恒遠他說了算,你們誰敢惹他,那就去,別帶上老子!
陳宇把飯盒拿下去,找人把飯熱一熱,端上來吃。”
慕九這邊,原本包子吃得好好的,突然迎面走來七八個從頭到腳裹一身長貂的妹子,一看就是住在一級安置區的小姐們。
此刻慕九左手拿著熱騰騰的包子,右手握著她用燜燒杯捂了一上午,香噴噴的玉米雞絲粥,正大嚼特嚼著吃得愉快。
時不時感慨樓媽媽做的包子都是白案大廚的級別,簡直不能太美味。
“你們就是和牧少坐在一輛車的那群女人吧。
說吧,想要些什么做交換,才肯換位置?是積分還是糧食,開個價吧。”
領頭的女人穿著一身銀貂,雙臂環抱,一臉傲慢的俯視這群大口啃著包子,毫無形象可的粗鄙女人們。
她是另一位副基地長的女兒,名叫顧宛。
慕九咽了一口粥,茫然的抬頭看向顧宛,“牧少是誰?”
“你……”顧宛被問得一噎。
“你少給我裝,全基地的女人,誰不知道牧少,你直說想要什么?
就你們這些只能啃包子的女人,哪里配跟牧少坐在同一輛車里!”
她說完還翻了一個白眼。
慕九無所謂的笑著回道:
“誰讓我們窮呢,就只能啃包子了。
但你們這些尊貴的富家小姐,不也求到我面前來了么!
要不這樣吧,一個位置用100噸大米換。
我們這里有31個人,你想要幾個位置?”
“100噸大米,你怎么不去搶!”其中一個小姐驚叫道。
要知道100噸大米可價值20萬積分了,這些窮鬼可真敢獅子大開口!
“愛要不要,我也沒強迫你買。
剛還闊氣的讓人隨便開價,現在給了價格,又嫌貴,真難伺候。
要不起就走開,別打擾我吃包子,唾沫星子都濺我包子上了,真惡心!”
“你這個女人,怎么說話吶……”小姐們還是第一次被“窮人”嫌棄,臉瞬間漲得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