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九倒是沒有半點怯意,她繞過面前倒地的男人徑直向前走。一邊向前走,視線則在眾人面前一一掃過。
只用了0.1秒的時間,院子里所有的熱武器,包括光頭佬們拿在手上的,和裝在箱子里的,便都被慕九收進了空間之中。
而就在眾人感覺到手中一空的當下,一把冰冷的彎刀,已經劃破了他們的脖頸。
根本來不及探究,那槍是如何從手上憑空消失的。
僅僅用了一分鐘的時間,原本圍在火堆前樂呵著看好戲的眾人,便都成了彎刀下的孤鬼亡魂。
慕九頭也不回的越過這群尸體,徑直推門進了院子里最大的那間屋子。
剛才她已經用空間查探過了,現在整個院子里,就只剩下一個老達賴喇嘛在里面打坐。
虧他還坐得住,假模假式。
“阿龍,事情都辦好了嗎?剛才外面怎么那么吵鬧?”
當慕九手握滴血的彎刀往里走的時候,原地閉眼打坐的老達賴突然開口問道。
“我跟大師想到一塊兒去了!
我也覺得外面吵鬧,所以已經幫您解決了那幫說話的人。”
慕九說著,將幾條帶血的長舌頭丟在了老達賴面前。
驚得他生生扯斷了手上的佛珠,珠子瞬間散落一地。
“你、你……你這個人好歹毒!”
達賴瞪著眼前的舌頭,聲音里滿是顫抖。
外面那些都是跟了他幾十年的小徒弟,她怎敢……
“害,歹毒談不上,最多就是看不慣。
剛才那個小喇嘛說了,這個寺廟里的人,只有家屬,沒有外人。
即便有也是死人,或者連人都不是的牛馬。
所以下之意就是廟里所謂的難民,其實都是你們這些假光頭的老婆們。
看這廟里的人口數量,光你大師本人,應該就不止百十個老婆吧!
對了,還有你在末世前,私自挪用大半戰略儲備物資的事。
為了隱瞞這件事,不被官方問責,你就要把所有入住的外人,全部殺人滅口。
只有死人才不會把事實透露出去,和大師你比歹毒,我還排不上號!”
大師帶著滿眼的狠戾,轉過頭來看向慕九。
“全是污蔑,你有什么證據?”
“你笑死我算了,我又不是法官,要證據做什么?”
慕九將手上帶血的彎刀拿出來,“要不你問問它殺人要不要證據?”
老達賴看著眼前這張年輕漂亮的面孔,雙眼微瞇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慕九懶得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,只是透過他寬大的衣袍,藏在內里的雙手正自以為隱秘的做著小動作。
突然喀嚓一聲,手槍上膛的聲音響起,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從衣袍之下顯露了出來。
可慕九早已經先他一步,在扣動扳機之前,就揮動彎刀麻利的削掉了那只拿槍的右手。
啊——!
劇烈的疼痛感襲來。
剛才還淡然自處的老光頭,整張臉上的五官瞬間因為疼痛扭曲變形。
他從蒲團墊上滾落到地上,不斷的嘶吼,企圖減輕一點點痛感。
那把手槍也隨著被砍斷的整只右手,掉落在地上。
“你問我是誰,當然是來索你命的閻王。
誰讓你不長眼,動我的人,不看看自己有幾條命來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