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宣淫啊,還是在書房,墮落啊墮落。
過了好久好久,蕭珵悶哼一聲,抱著她不動了。
等稍作休息后,兩人該沖澡沖澡,該洗手洗手,收拾干凈后,一本正經地坐在書桌兩側說起了正事。
沈瀾將照片給蕭珵看,并沒有點明是趙管家的手筆,只道:“不知道拍照的傭人是誰,我懷疑他故意引導輿論,剛剛陸云帆來找我質問送花的事。”
她點到為止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蕭珵懂了她的未盡之,眉頭擰起:“我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沈瀾扯了扯嘴角,不置可否。
她不指望蕭珵能把趙管家怎么樣,畢竟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。她說這些是讓蕭珵心里有個底,知道趙管家針對她。
“對了,我明天下午回陸家,會過夜,后天和陸云帆參加一個婚宴。”
聽到“會過夜”三個字,蕭珵心中有些不舒服。
“后天一大早過去不行嗎,為什么要過夜?我親自送你過去,應該不會耽誤參加婚宴。”
沈瀾靠在椅背上,嘴角噙著淺淺的笑,語氣慵懶:“拜這張照片所賜,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有人送我花。陸川那邊很不高興,讓陸云帆通話我明天必須回去,沒辦法,誰讓我名義上是陸家未來兒媳。”
蕭珵盯著照片,眸光似刀。
沈瀾見狀,隱晦地笑了笑。
她和趙管家算是徹底撕破臉,連表面的和平都懶得裝了。趙管家之后沒給過她好臉色。
沈瀾完全不在意他,該干什么干什么,這無視的態度氣得趙管家差點心肌梗塞。
第二天,沈瀾做好蕭珵的早飯,剛裝盤準備讓人端去飯廳,一個傭人急匆匆跑過來。
“沈小姐,后花園的園丁說有個流浪貓鉆進來了,爬上了三樓。你房間的陽臺門是不是沒關好?”
沈瀾一愣,她陽臺門確實開著,想給屋里透透氣。
“沒有少爺允許我們不方便去三樓,您還是去房間看看吧,別讓野貓打碎了貴重物品......”
她說著,欲又止,猶豫了幾秒心一橫:“麻煩您把貓趕下樓,少爺最討厭貓,不允許蕭家范圍出現貓,一根貓毛都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