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他心底盡然產生一抹愧疚之意,可隨即,又被心里的不甘和憤怒掩蓋。
“我是缺你吃缺你穿了嗎?你從小大小吃的用的哪樣不是我給的。”
“你給的嗎?這傅家是你當過家作過主嗎?你賺的每一分錢有拿回過這個家嗎?不都給你現在的妻子填補娘家了嗎?哦,不,不是你掙的錢,而是你一直拿著傅家的錢去倒貼駱家,不僅是你,還有你那個好兒子,可是沒少從傅家拿錢出去。”
“你,你胡說什么,什么填補娘家。”
傅昀和這下是真的慌了,在場的可都是傅家人,傅昀和拿走的每一分錢,可都有這些人的份。
這下,剛才站在傅昀和這邊的這些人都紛紛退后。
傅司爵看到這一幕,心里冷笑不已。
果然啊,沒有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不會覺得心痛,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,那就看誰都是仇人了。
“傅昀和,如果我是你,我現在就該閉上嘴,別到最后真的一點余地都沒有。”
傅司爵看了看時間,不想錯過儀式吉時,丟下這句話,便牽著顧染的手朝祠堂走去。
這一次,沒有人再敢上前阻攔,紛紛讓出一條通道,甚至有些人還主動和顧染打招呼,而他們的稱呼都是‘夫人’。
等傅司爵和顧染走進祠堂,外面的人才紛紛跟上。
此時眾人心思各異,尤其是之前站隊傅昀和這邊的幾個人,也開始動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