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冼顏跟秦白衣，一路都在撕裂空間趕路。

單純的御空飛行，十億里的距離，哪怕是他們，不眠不休都要飛上幾個月的時間。

但撕裂空間就不一樣了。

人王、人皇之流，撕裂空間趕路，與御空飛行的趕路，時間上可能差不了太多。

因為人王也好，人皇也罷，撕裂空間的路程是有限的，而撕裂空間的過程也需要耗費一些時間。

但李冼顏跟如今的秦白衣不一樣，他們每一次撕裂空間的的范圍，至少有千萬里左右。

也就是說，他們每撕裂一次空間，出現在另一個地方的時候，至少跨越了千萬里的路程。

“白衣，你知道我為何想卸任院長之位嗎？”李冼顏冷不丁地的說道。

此時，他們剛從一個撕裂的空間踏出。

“你覺得虧欠了風搖光，所以想彌補她？”秦白衣雖然對這話題沒有很感興趣，但李冼顏主動開口了，他也不好保持沉默。

“一開始，我還認為自己對她有所虧欠，但我看到她與你一戰的時候動用‘雪鳶劍’，這些虧欠就都沒了。”李冼顏說道。

“所謂的虧欠，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罷了。”李冼顏說到這里，突然自嘲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