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上。”
林川:“沒問題。”戴上眼罩。
可能開了十多分鐘,車子停下來,林川聞到了一陣陣桂花香氣,應該是監察單位某個辦事處。
兩個男子左右分別架著林川往前走,又是行走了一小段路,終于,兩人把林川帶到了一個大約六十平的小臥室,小臥室里面只有幾張椅子,一張床,還有一張桌子,桌子上一些鋼筆和白紙。
林川坐下后,眼罩就被拿下來。
“喲,這地方,我第一次來,希望也是最后一次”林川還是調侃的說道,哎,自從回到國內后,先是去警署,然后現在又來了監察部門,幸好,這一次來的不是紀尾部門的單位人員。
“林川同志,我們給你一個機會。”一個男子說道,“你自己寫下你當副院長時候一些錯誤事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”
“紙不夠的話,和我們說一聲,我們不為嚴刑逼供。”
說著,男子離開這小臥室。
就剩下林川一個人在里面反省。
“我當副院長才多少天啊,我也沒有原則性犯錯啊,搞什么。”林川無奈啊,手機也沒收了,他想打電話問問都不行。
“麻的,這在單位體制里面就是不方便,以我的伸手,別說是小小的監察部門,龍潭虎穴我都能走人。”
就是因為體制里面,林川現在感覺自己有點不好搞定,他可以有辦法走人,可,走簡單,后面不好交代啊。
用他們的話說,如果你沒問題,你跑什么,你離開這里,那就是你本身有問題。
林川嘆息一聲,拿著紙筆,就開始寫當副院長這一段時間的所見所聞,他重點寫了譚同的事,既然都是監察部門了,這譚同的事,他們應該能管一下吧。
當然了,林川也不是很奢望,最起碼,寫上去,萬一··這監察部門的人能伸張正義呢。
另外一個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