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下,胡遠起身離開。
留下了一臉陰郁的張圣手。
這一次胡遠出門,上車后,就給林川打電話,告訴對方這個好消息。
“胡先生就是胡先生,一出手,馬到功成。”林川小小拍馬屁,“這樣吧,胡先生,反正都要給你治病,要不,我現在過去給你看看。”
胡遠總覺得林川很是熱情,熱情過分了,他有些無語道;“你打算治好我的絕癥后,要什么匯報?我聽說你給人看病之前,都要收訂金?”
“對,這是我看病的規矩,不過,規矩是可以改變,我這個人最是講究人情的。”林川一板一眼道,“我們華國是人情似乎的國家,方方面面都需要人情。”
胡遠冷著臉:“別廢話,說重點。”
林川;“那我就直說了,我想弄一張執槍許可證,不知道,胡先生有沒有這門路啊?”
“胡先生,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拿這東西搞事情,我是擔心,萬一以后有人對我不利,妒忌我,給我穿小鞋,那我得自衛,對不對,我要保護好自己的。”
胡遠鐵青臉,一個字都不信林川說的話;“無恥,不要臉。”
二十分鐘后。
某個路邊的大排檔。
“胡先生,你別黑著一張臉嘛,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欠你幾百萬呢,來,喝一杯啊,你雖然有絕癥,但是,能喝酒,不礙事的。”
林川打開一瓶二鍋頭,熱情的給胡遠倒酒。
胡遠悶一口二鍋頭,下肚之后,燒刀子似的。
“你小子,不知道我做什么的?你是真不怕死啊。”胡遠咬牙問道。龐燕應該給林川透露給自己一些身份背景吧,林川明知道,還敢這么說,確實膽大包天。
林川道;“胡先生,你看你這話說,誰都不怕死,我也不例外的,我幫你看病,你給我好處,我們是各有所需,我也沒強迫你,對吧,如果你不愿意讓我看病,我也沒辦法。”
胡遠幽幽眼神看著林川:“我是下來掛職的,再過一年半,我就回京都了,我不想在我掛職期間,出現一些我都掌控不了的事,很多人盯著我呢。”
林川給自己倒一杯酒,也是悶一口:“牛啊,有背景就是吊啊,下來鍍金,然后又回去高升,太羨慕了,這就是根基和背景啊,不過我還是堅持我之前的提議,給我辦一張證。”
胡遠黑臉:“我沒這么大的權力。”
林川:“沒有,也可以創造的嘛,這是偉人說過的話,對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