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寧傾城罵道,“欺軟怕硬的慫貨。”
“你說什么,我,我欺軟怕硬?”
寧傾城道;“廢話,你就是一個慫包,你不是因為別人是普通人就強健了,你這么有能耐,你有本事,去京都弄個大家族大小姐去,你敢嗎?你個慫貨,你要是敢,你全家都的死。”
“我···”丁成剛一下說不出話來,被懟得死死的,臉色也很難看。
“被我說中了?欺負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姑娘,你算個什么玩意?遇到那些超乎豪門的千金,你不也是跟一條狗一樣?”
丁成剛臉色鐵青,“寧傾城,你別說過分了,你別太侮辱人了。”
“你投胎好,就自以為高人一等,我告訴你,除了海北,你毛都不是,你父親是這里的第二話事人,你可以無法無天,你去別的城市看看,你不是孫子一樣?”
丁成剛沒說話,要不是自己身體虛得要命,還在打針,非得起來好好和寧傾城干架。
寧傾城道;“我告訴你,只要有我在,你別想離開海北,我就要看著你坐牢,我天天去探望你。”
丁成剛道;“這可不是你說了算,我的心臟病要去京都才有得治療,你的手伸不了這么長。”
寧傾城沒說話。
“寧傾城,這一次,你得眼睜睜的看著我離開海北了、”丁成剛又是忍不住嘚瑟起來,“哎,我真的很想坐牢啊,奈何,我身體不好,只能保外就醫,怎么辦?怎么辦啊。”
寧傾城看著丁成剛囂張無比的樣子,恨不得把槍就槍斃了這個混蛋。
“寧傾城,別生氣,氣壞身子,不值得,”丁成剛好心好意的說道。
寧傾城忍不下去了,拿起手機給林川打電話。
“林川,你死哪里去了?還不來,再不來,那個混蛋就要去京都了。”
“在路上,在路上了、”林川笑著說道,“急什么,他跑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