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他要做手術了!”陳銀意垂頭喪氣的說道,“做手術之前我想讓你先看看,看看有沒有機會。”
“什么手術?”蘇銘皺眉。陳虎的情況他是知道的,那種情況根本沒辦法做手術,除非是......截肢?
“截肢!醫生說現在他的雙腳壞死,已經開始侵害器官,必須要做手術才能保命!”
話還沒說完,蘇銘立刻從搖下的車窗跳了進去,說道,“快點開車,還有,打電話跟你爸爸說,在我到來之前先別做手術!”
“你......你有把握嗎?”陳銀意深吸一口氣,問道。
“現在還沒有看到病人,我需要見到本人才知道。”蘇銘正色說道,“但如果把腿截了,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!”
陳銀意對蘇銘可謂是無條件的信任,趕緊撥打陳雄的電話,但手機的忙音讓陳銀意臉色微變,說道,“我爸他沒有接電話,現在......”
“快開車!”蘇銘臉色大變,說道。
話還沒說完,陳銀意已經把油門踩到最大,高配的奔馳發出野獸般的怒吼,向前方呼嘯而去。
手術室門口。
麻醉醫生正在跟陳雄一條一條的解讀麻醉的風險,陳雄兩眼無神,他根本就聽不到麻醉醫生說的是什么,他滿腦子都是陳虎的慘狀,麻醉醫生跟他說什么都是木然的應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