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家村的村委會其實也就只有蘇西坡一個人而已,什么村長、村支書全部都是他兼任的,當楊靜茹來到的時候他已經在等著了,想必是事先知道,看到楊靜茹表示對熱烈的歡迎。
蘇銘跟蘇西坡打了一聲招呼,然后就離開了。
“楊姑娘,我們村子的條件差,委屈你了。”蘇西坡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,說道,“你是大學生,希望你開拓思維,給我們村帶來大的發展。”
“蘇村長放心,我也吃過苦。”楊靜茹落落大方,說道,“這里的山清水秀,資源不少,相信經過努力一定可以改變的。”
蘇西坡突然問道,“對了,楊姑娘,你跟銘哥兒很熟嗎?”
楊靜茹搖了搖頭,說道,“蘇銘啊,挺熟的,他救了我兩次。”
救命恩人啊?蘇西坡有些憂心,救命之恩無以回報豈不是要以身相許?想到這里,蘇西坡急了,蘇銘可是他內定的表女婿,若是楊靜茹橫插一腿,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?
對了,現在的女孩都很現實,找男人不是都得家里有房有車沒藥罐么?
蘇西坡眼睛轉了轉,心里已經開始籌劃棒打鴛鴦的戲碼。
“唔,我就以老賣個老,叫你一聲靜茹吧。”蘇西坡說道,“銘哥兒啊,也是一個苦孩子,家里的條件不好,畢業之后又成了我們村的村醫,日后你還是要多點關照他啊。”
“他的醫術很高明啊,怎么會愿意留在這里做村醫啊?”楊靜茹詫異的問道。
蘇西坡眼睛轉了轉,然后滿懷悲切的把蘇銘的既往史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,三歲死了爹,被他娘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,被其他孩子欺負,母親多病之類的,說完之后發現楊靜茹淚眼朦朧,臉上閃爍著一抹母性的光輝,同情的說道,“蘇銘也太可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