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立誠仔細端詳著，隨后又打開看了看，忍不住激動道：“好東西，好東西啊，小伙子，你花了多少錢？”

“九十萬。”

“什么！九十萬！”張立誠驚呼出聲。

周圍人心中苦笑，雖然紙扇是好東西，但花九十萬實在太不值了。

攤子老板也琢磨著看在張立誠的面子上自己要不要少收點錢。

陸曼曼上前道：“張先生，這把紙扇花九十萬買下的確太貴了，不過我之前已經勸過他了，他根本不聽，跟這種人您沒必要浪費口舌，實在太蠢了。”

陸曼曼的語氣里充滿著對楚凡的鄙視，看楚凡的目光也像是在看垃圾一樣。

“小姑娘家家的懂個屁啊！九十萬？這折扇的價值絕對不低于五百萬！”

一向溫潤爾雅的張立誠直接爆了粗口，而他的話也讓周圍人大吃一驚。

“什么！五百萬！不就是一把折扇嗎？”

“是啊，就算這折扇做工再好，品質再搞也到不了五百萬啊！”

“張先生你是不是看錯了啊？”

周圍人紛紛說道。

攤主也瞪大了眼睛，不知道為什么，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陸曼曼忍不住道：“張先生，這不就是把普通的折扇嗎，也就是年頭久了一點，最多也就值幾萬五萬塊吧。”

“小姑娘，我看你對收藏也有幾分研究，可你跟這個小伙子比差遠了。”張立誠道。

陸曼曼不服氣道：“我不明白，憑什么我比他差！”

張立誠道：“這把折扇做工精細，扇面用的紙張也不是普通的紙，而是皇家專用的紙張。”

一聽這話，周圍人的臉色微微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