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秘打量她，眼神帶著審視，“黎歌？”

“是。”

李秘沒再繼續，而是對徐莫強說：“徐總盛情邀請，韓檢囑咐我無論如何也要來一趟，這飯我就不吃了，這杯酒我先干為敬。”

妥妥的干部風格，不輕易沾染商場，禮數盡到，下一步該是全身而退。

黎歌想著，不料他對自己說：“排查企業時我見過帝盛的名字，擇日不如撞日，黎總要不今天跟我走一趟市局？”

黎歌蹙眉，沒來得及反應，徐莫強就拉著他走到一邊：“李秘，我跟你提過的事情，有著落了嗎？”

李秘顧忌眾人，背過身去。

黎歌一時沒聽到他們在說什么。

片刻，兩人轉身，徐莫強的表情變得一籌莫展，李秘追問黎歌：“黎總今天方便嗎？”

原本黎歌沒有前往的打算，如果市局要找，應該先到帝盛走公司章程，如今這樣，算是私下會面。

但......

“自然方便，李秘稍等。”

黎歌彎唇，走之前附身對徐莫強輕語：“偶然碰面，我自己可以解決，今天的插曲徐總不要對修北提了，我怕他擔心。”

徐莫強被她看穿自己的想法，一時意外，想了想還是點頭，“我明白，我有分寸。黎總，李秘那里，你多替我美幾句。”

看來，他有事相求。

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