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俊一看這提人沒好使,便也不再提了,隨后淡淡說道。
“你們這些人還真是頭腦有一些的問題,這么簡單的問題都是想不明白。”
“我就問你們外門弟子公然侮辱內門弟子,而內門弟子管教外門弟子需要負什么責任?”
那草蜢一聽,也是一愣隨后開口說道。
“若因為外門弟子的侮辱,內門弟子管教外門弟子,則是不需要負任何的責任,就算是殺了也不用負責任。”
楊俊聽到之后,便是看向了草蜢,隨后說道。
“那你這是打算干什么,你自己說了不需要負責任。”
草蜢一聽隨后一愣,然后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楊俊,并且開口說道。
“我們清虛神殿只認令牌,你可能內門令牌?”
楊俊聽聞之后,將手中的令牌直接便是對著草蜢扔了過去。
草蜢這一看差一點沒將令牌掉到地上,這不光是內門的令牌,而且還是嫡系的掌門親傳弟子令牌。
由此可見這一枚令牌的重量有多么的重,現在的他算是徹底的慌了。
雖然他不認得對面這個叫楊俊的人,但是掌門的親傳又豈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知曉的。
“原來是內門師兄,一切都是誤會,這里我們會收拾妥當,還請師兄不要生氣。”
“把武器都給我放下,還不快給師兄請安賠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