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雨萱曾經是沈氏集團的執行總裁，她能力又強，自然對秦凡他們的手段十分了解。

就算有哪里不明白地，經過秦凡的一提醒和坦白也就立刻懂了。

“看不出來你們手里的能人還挺多的，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讓沈家焦頭爛額。”

段雨萱目光迷離，嘴角掀起一絲冷冷的弧度：“不得不說，我確實小看你了。”

秦凡只是道：“得道多助失道寡助，多行不義必自斃，沈家之所以會陷入這種困局都是他們自作孽，跟我們沒什么關系。”

就算沒有蓋世集團和秦凡，沈氏集團這樣的行事風格也終究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，現在只是時間問題而已。

“而且對付沈家的方法有大概百分之八十都是韻姐想出來的，我只是在里面渾水摸魚。”

秦凡這話說得倒是毫不慚愧，有夏靈韻和喬雨靜幫他出謀劃策和打理事務，他只需要負責最簡單的部分就好。

那就是殺人。

當然殺人并不是濫殺無辜，而是當敵人對自己的人出手時予以重重的反擊。

“哦？那這么說你負責剩下的百分之二十？”

段雨萱又招手讓老板調了杯綻放玫瑰過來，她看著火焰在酒杯中跳動燃燒，卻沒有著急喝了，饒有興趣的盯著秦凡。

“也不算是吧，只有放了你這件事是我自己做的主。”秦凡將酒杯放在吧臺，重新要了杯可樂。

“你......”

段雨萱聞，眼神閃動，內心竟然有點兵荒馬亂的問道：“你為什么要放了我，我當時可是什么都不知道，還是要殺你的敵人啊。”

“我早就解釋過了，算是還你人情。”

秦凡并沒有察覺到段雨萱的心情波動，淡淡道：“而且我要讓你看著沈家這棟高樓崩塌，證明我當初擊垮皇天商盟是沒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