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秘密?”廖神醫豎起耳朵,好奇得不得了。
溫舒婉拉著廖神醫找了個角落,把“女兒”和“女婿”領證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。
“就這?”廖神醫一頭黑線。
他當是什么秘密呢,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,結果給他講了丑丫頭的愛情史。
“對啊!”溫舒婉挑了挑眉,繼續道:“女兒的婚禮咱們得大辦,之前咱們隨出去那么多份子錢,也該收回來了。”
當然,收回份子錢是其次,主要目的是炫耀。
女兒漂亮,女婿帥氣,可不得多炫耀炫耀。
廖神醫神色復雜地看了溫舒婉一眼,“婚禮的事情以后再說吧。”
他可不想當個大冤種,給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舉辦什么婚禮。
倒不是怕花錢,是他不好意思讓親朋好友來隨禮,總不能說是他干女兒結婚,邀請大家來吃席吧?
他現在可不敢再隨便認什么干親,容易變得不幸。
“再說什么再說!”溫舒婉瞬間變了臉色,“老不死的,你是不是舍不得花錢?倆孩子領證一年多,再等下去孩子都能打醬油了。”
“行行行,都聽你的。”廖神醫被罵怕了,暫且應下這事。
至于宴請賓客這事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反正婚禮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舉辦的。
......
晚上,老兩口在沈遇家里待到快十點,才回隔壁休息。
他們一走,沈遇癱坐在沙發上,揉著吃撐的肚子,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我是體驗到什么叫做有一種餓,叫做‘你媽覺得你餓’,廖老夫人的愛,撐得我肚子都快要爆炸了。”
下午下了班,溫舒婉硬是要親自下廚,給他們做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