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壓下肚子里的火氣,睜開眼睛,看向沈遇,“我真沒病,要不你試試?”
沈遇瞪了他一眼,嫌棄道:
“滾,再敢耍流氓、說渾話,就回你家去。”
祁讓蹙了蹙眉,心里要多無語,就有多無語。
她怎么可以這么蠻不講理。
不管他說啥,她都拿“回你家去”,來威脅他。
這里就是他家。
他就賴著不走。
看她能拿他怎么辦!
“話我已經帶到了,去不去醫院,看不看病,你自己決定。”
說完,沈遇轉身回了臥室。
要不是婆婆交待,她才懶得管他。
他行不行的,跟她也沒多大關系。
結果好心被當成驢肝肺,還敢對她摔筷子。
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!
望著她離開的背影,祁讓氣得兩個腮幫子鼓鼓的。
長這么大,他第一次被氣成這樣。
現在他父母、媳婦、員工,都覺得他不行。
關鍵是,他還沒有辦法證明自己行。
心里憋屈的要死,偏偏沒有人理解他。
他媳婦還一直往他肺管子上捅刀子。
娶了她,還真的是他的“福氣”!
“哎!”祁讓嘆了一口氣,起身收拾碗筷。
得!
自己種的因,自己自食其果吧。
反正來日方長,他遲早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沒病,他很行!
......
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,又過了三五日。
這幾天,沈遇都盡量減少和狗男人說話的次數。
她性子直,生怕哪一句話又說得不對,惹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