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“子”之后,他和沈遇兩個人之間,就多了一個羈絆。
到時候,哪里是她說“去父”就“去父”的。
以他家老爺子,還有唐女士的性格,怎么可能讓她做出“去父留子”,這種荒唐事。
想到這里,祁讓豁然開朗。
嗐!
這冷水澡是白沖了。
他吹干頭發,急匆匆走到沈遇臥室門前,想進去把剛剛未完成的事情,接著做完。
扭動門把手,才發現門被反鎖了。
“啪——”
祁讓抽了自己一巴掌,悶悶不樂地朝自己臥室走去。
沖動了。
多么好的吃肉機會,就被他這么浪費了。
......
次日一早。
沈遇洗漱時,才看到自己脖子和鎖骨上,斑駁的吻痕。
想起昨夜的畫面,她的臉“唰”地一下紅到耳后根。
洗漱完畢,她往脖子上抹了些粉底液,勉強遮住那些痕跡。
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狗男人,她一直磨磨蹭蹭,直到快上班時,才從臥室出來。
餐廳里。
祁讓早就做好早餐,坐在飯桌前等她。
想了一夜,他決定今天說什么也得把沈遇就地正法了。
免得夜長夢多。
聽到門響,祁讓換上一副大大的笑臉,“過來吃早餐。”
沈遇神色淡淡,語氣清冷疏離,“不吃了,時間來不及了,你慢慢吃。”
說罷,她換上鞋子,急匆匆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