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生,不瞞你說,我兒子得罪了人,不敢去大醫院,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。”
醫生皺眉,一臉嚴肅道:“不是我不想辦法,我是沒辦法。
病人肋骨斷了三根,小腿骨折,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,嗓子也受了傷。
至于身體其他器官是否受損,我這沒有儀器,也看不出來。
趁著現在還來得及,趕緊往醫院送,省的晚了,命都沒了。”
說完這些,醫生轉身出了病房。
光看這人的情況,就知道他得罪的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他一普通小老百姓,可不想趟這趟渾水。
陳母哆嗦著身體,眼眶通紅,“他爸,你說現在咋辦?”
坐了幾天監獄,陳父變得有些癡癡呆呆,望著床上的陳震東,老半天沒有反應。
陳母嘆了口氣,看向身邊的孫子,“一飛,你說你爸現在這樣,該怎么辦?”
陳一飛撇了一眼床上的陳震東,一點也不想管他。
他對陳震東,并沒有多少感情。
所以他是死是活,于他而,根本不重要。
但是陳震東現在還不能死,他死了可沒人能對付那個姓祁的。
陳一飛沉默許久,開口道:
“奶,咱要不去隔壁江市?姓祁的手再長,應該也伸不到江市?”
“行。”陳母渾濁的眼神里,閃過一抹亮光,握住陳一飛的手,激動道:“聽你的。”
打定主意,陳母目光一冷,“咱先去找陳曼算賬,咱家之所以變成這樣,全都是她害得。”
陳一飛拉住陳母的胳膊,“奶,不能去,沈家可是那小賤人的娘家,咱現在去,不是自投羅網嗎?”
“那咋辦?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。”
陳母咬了咬牙,恨不得把陳曼生吞活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