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僅僅是有些關系,而且關系極深。”
楊廣武站起身來,繼續開口:“前些年我去過京都,在武盟待過一段時間,正好聽說過這個徐司白的名號,他父親徐騰在武盟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。”
“這徐司白雖是個私生子身份,不過徐騰正妻沒有能夠生到兒子,以至于徐司白這個私生子深得徐騰喜愛。”
“徐司白母親本身又是個相當有手段的女人,居然是幫著自家兒子贏得了徐家認可,差一點就擠掉徐騰正妻,完全入主徐家,所以這徐司白不是個省油的燈。”
如此一來,徐司白的身份便清楚了許多。
無非就是背靠著京都武盟這棵大樹,以一個私生子的身份,享有徐家繼承權。
在場幾人都沒有跟京都武盟打過交道,不過稍稍思量就能夠想象這頭龐然大物有多么可怕。
難怪楊廣武會如此驚懼,他比旁人要更清楚武盟的強大。
“除此之外,徐司白的爺爺還是京都十大宗師強者之一,如今七十歲的高齡,聽說在京都依舊是無可匹敵的強者,更是武盟最頂尖的戰力之一。”
說到這兒,楊廣武眼神現出難以掩飾的畏懼。
這也無可厚非。
哪怕是葉孤城都有些稍稍驚訝。
京都可是遍地豪門,宗派林立的中樞城市,說是臥虎藏龍半點都不過分。
不算那些身處于國家機構的強者,擺在明面上的各大家族長老,亦或者是宗門高手數量就一定不會太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