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昊說著,聲音冷了下來。
周康也知道此事,但卻沒有將這件事情和武皇親征聯系起來。
聽周昊再次提起此事,不由得一驚。
“難道他敢出賣陛下?!”
周康臉上帶著不可思議,雖然他和周昊都沒有說出那個奸細的名字,但心中卻都有答案。
周昊冷冷地道:“只要有足夠的利益,沒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。”
之前為了對付他,周銘可是連恩科這種影響國運的事都敢出手。
如果他和武皇這次死在南梁,受益最大的就是周銘。
這種情況下,周銘做出什么事周昊都不意外。
“那個人手段層出不窮,你在父皇身邊,我才能在這里安心對付南梁大軍。”周昊沉聲道。
周康臉上帶著一絲掙扎,他知道周昊說的沒錯。
但這時候離開洪州,他總有種臨陣脫逃的感覺。
周昊見周康還在猶豫,哈哈一笑:“侯爺,難道你還在意這種虛名?你在宣州的時候,可不是這樣。”
周康一愣,隨即想起認識周昊之前,他在宣州故意以玩樂自污,就是怕被朝廷猜忌。
那個時候,他可是恨不得自己的名聲再差點。
周昊此時拍了拍周康的肩膀:“還有,這件事的是是非非,本王心中有數。”
有了周昊這句話,周康終于點頭。
“既然王爺這么說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幾個時辰后,周康帶著一支千人小隊,從洪州直奔北面而去。
洪州北面,便是江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