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真是神機妙算,怎么知道對方會派人前來搗亂?”
周昊呵呵一笑:“慣用伎倆罷了。”
周昊說得輕描淡寫,小順子不由得越發敬佩了。
紫宸殿內,周若菱正在向武皇大聲哭訴。
“父皇,女兒花了八千兩買的香水,被給打碎了!那可是最后一瓶......嗚嗚嗚......”
武皇聞,很是吃驚。
周若菱在宮中,從來都是欺負別人,沒人敢欺負她。
什么人膽子這么大,竟然敢將她的香水打碎了?
武皇好奇道:“什么人這么大膽?”
“是丁科及!”
“丁科及?”
武皇腦海中浮現一個五十多歲的面孔:“你說的可是禮部員外郎丁科及?”
“就是他!”
周若菱連連點頭,將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,使勁搖著武皇的胳膊:“父皇你可一定要替女兒做主啊!”
武皇便有些疑惑。
這個丁科及,五十多歲還只是一個從五品的禮部員外郎,基本上屬于邊緣人物。
而香水這件新興事物,丁科及想必也知道是周昊的。
他哪來的膽子敢去砸場子的?
“是不是弄錯了?”武皇懷疑道。
“不會錯的!砸店的人承認就是他指使的!”
周若菱很確定地道:“父皇不信的話,可以審問他們!”
武皇點點頭,便讓人將那些大漢帶上來。
大漢們被帶上來的時候,一個個已經徹底崩潰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