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方和同,臉上更是有些難以置信。
他在隨州呆過,很清楚如今的隨州,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窮山惡水出刁民的隨州。
尤其是在隨州士兵幾次亮相后,隨州城內如今發生的案件,甚至比京城更少。
這種情況下,一介皇子,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在一夜之間消失?
寇安寧知道方和同在隨州呆過,便道:“二皇子,方丞相曾在隨州呆過一年,不如聽聽方丞相的意見?”
周嘯點點頭,看向方和同。
方和同回過神,想了想后道:“二皇子,諸位大人,以我在隨州呆過的經驗來看,此事非同尋常。”
“我在隨州的時候,一年內出現的惡性案件,還不足十起,而且往往都是早有仇怨的雙方。”
“三皇子在隨州不過一個月,也不可能和什么人發生仇怨,卻突然間消失不見,此事很可能是一些敵人的手段!”
“敵人?”
周嘯心中一動:“丞相指的是南梁人?”
“沒錯!”
方和同點點頭:“三皇子所住的地方也不是普通酒樓,除了南梁人,一般的小偷小摸,江洋大盜絕對不可能敢動那里的人。”
“只有目標明確的人才敢這么做!”
周嘯的臉色陰沉下來。
“好一個南梁人!真是膽大包天!竟然滲入到我北涼來了!”
“傳令北境大軍前往隨州,本宮要將人一個一個找出來!”
......
“距離南境還有多遠?”
一匹健壯的戰馬上,武皇望著看不見盡頭的前方,向一旁的太監問道。
太監趕緊過去打探,隨后跑回來回稟道:“啟稟陛下,還有六百里。”
“六百里。”
武皇皺了皺眉,眼中帶著一絲落寞。
從京城出來已經三天,這三天里,他終于感覺到身體遠不如年輕時候,竟然已經感覺到疲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