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酒吧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。
虞溪薔對上沈泊禮冷冽的眸,一怔,脫口而出:“你一個和尚能來這種地方?”
沈泊禮清俊的臉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一度。
他語氣發冷:“我不是和尚。”
酒精開始上頭,虞溪薔無所謂地擺了擺手:“有什么區別……”
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,微笑解釋:“她喝多了。”
沈泊禮凌厲的視線掃過他的手,林璟柏聳了下肩,撤回手。
沒了支撐,虞溪薔倒在沙發上。
沈泊禮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拉起來,然后轉身往外走。
身邊有人湊近低聲問:“溪薔姐不會有事吧?”
“能有什么事。”林璟柏仰頭將酒飲盡,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閃了閃,“他們是夫妻,又不是宿敵。”
目送著兩人走出酒吧,現場才重新恢復熱鬧。
酒吧外,沈泊禮帶著踉蹌的虞溪薔上了車。
沈婂坐在副駕駛,不可置信那穿著皮衣渾身酒氣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。
自她懂事,從沒見過這樣的虞溪薔。
“父親,母親她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沈泊禮扶著虞溪薔不讓她亂動,然后吩咐司機,“回別墅。”
車子行駛在安靜的街道上,車內也只有呼吸聲。
虞溪薔閉著眼睛整個人倒在沈泊禮身上。
她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,雙臂像藤蔓一樣纏著他。
沈泊禮捏緊手里佛珠,定了定心神,漠然出聲:“虞溪薔,起來。”
“別吵……”虞溪薔皺起眉,不僅沒松手,反而還覺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。
他拿她徹底沒了辦法,只能僵硬地維持著這個姿勢。
回到別墅,虞溪薔還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沈泊禮彎腰打橫抱起她回到臥室,將她放在床上。
虞溪薔身上混雜著塵土和煙酒的味道,他本該先喊她起來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