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說的什么鬼東西,算了,早知道不撩撥他好了,多難受呀~
沈嘉檸退出頁面,忽然又有點心疼。
好可憐的裴時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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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時,裴時瑾從浴室里出來,便見沈嘉檸給他泡了杯茶。
裴時瑾瞥了眼面前的茶盞,抬眸看向沙發上柔軟的女人:“菊花茶?”
沈嘉檸點頭:“恩,敗火。”
裴時瑾:“......”
“喝完早點走,夜深了路不好走。”沈嘉檸再度開口,倒不是想趕人,而是真的覺得雨勢太大。
裴時瑾沒做聲,鳳眸漆黑,端著茶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,待到一壺喝完,不忘又去燒了壺水。
沈嘉檸等他等的直打哈欠,一雙眼淚汪汪的,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著他走。
倒不是她不留他,不過這種事怎么可以女孩紙開口呢。
更別說裴時瑾自己說的就是來看看她,萬一他不想留,她豈不是自作多情,那多沒面子。
沈嘉檸心不在焉的看著電影,余光瞥了眼才續了壺水的男人。
男人的襯衫和衣物方才已經烘干,他換好衣服后坐在她那張不算大的茶幾前,有種正襟危坐的端莊,矜貴雅致又深沉內斂,像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,格外好看。
“裴先生,杯里的菊花都讓你薅禿了。”沈嘉檸不咸不淡的開口,不想承認,他腎好像還挺好。
裴時瑾的動作頓了頓,看了看杯里確實已經泡不出顏色的茶水來,不急不緩的放下杯,絲毫沒有被戳穿的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