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正經路子,但也絕對夠用。
后來她知道平頂山上時常有比賽后,便經常拉著江澄明來飆車。
在這,沒有任何防護、每一把都關乎無數人的利益,可以說是拿命在玩。
可大概她是有些天賦在身上的,除了受了幾次傷后,車技倒是越來越厲害。
以至于后來在市區很長一段時間,她都不敢碰車,生怕一摸到方向盤,就忍不住想要狂飆。
她不想否認,到后來她愛上了那種刺激和未知感,偶爾煩躁,便總會來平頂山宣泄。
直到宋家越來越忙,事務越來越多,也直到她被宋舒婷剜去雙眼,再沒有握著方向盤的可能。
不多時,江澄明的車緩緩停在了一個改裝點,當即有穿著背心戴著銀色鏈子的壯漢敲了敲車窗。
江澄明轉頭看了沈嘉檸一眼,讓人換了胎調整了一些配件,付了錢。
沈嘉檸也下車站在路邊吹風,順手又拿了兩瓶啤酒,一瓶扔給江澄明。
她下車的一瞬,周遭不少人的視線落在沈嘉檸身上,忍不住吹了聲口哨。
女人身材高挑纖細,骨肉勻稱,膚色雪白,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明艷迤邐,穿著一條普通的白色長裙,一雙眼卻疏離又冷淡,偏偏讓人移不開視線。
沈嘉檸沒理,對此見怪不怪。
江澄明將酒打開后,把外套脫掉扔給她,淡聲道:“心情很差。”
沈嘉檸沉默幾秒,仰頭將啤酒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