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她們兩個現在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何曼華臉色陰沉就知道白雅會這么說,所以她還留了一手,“季夫人,我是本著友好的心態跟你合作的,如果你威脅我,那么不用墨寒出面,我一個人就能夠讓你們季家,轟然倒塌。”
“所以,你不要威脅我,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。”
白雅猛地閉了閉眼睛,“那現在怎么辦?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后果吧?”
“這是你的事情,你自己要想辦法解決。”
何曼華說完,就掛了電話。
她緊緊握著手機,指關節泛白緊繃。
她深吸一口氣。
一想到司墨寒可能會查到自己頭上,何曼華就頭疼。
不過,轉念一想,自己是他的母親,這種擔心受怕也算是消失了一些。
樓下,書房里。
司墨寒正在和易尋打電話。
自從前兩天把季北威抓起來之后,他就讓人去審問。
司墨寒坐在椅子上,把玩著鋼筆,冷冷開口,“季北威吐出什么沒有?”
易尋看著遍體鱗傷的季北威,點點頭,“他是個軟骨頭,已經說了。”
“這件事是白雅和......和司夫人安排的,季南晏不知情。”
“白雅昨天借著酒會的名義,邀請了慕小姐,慕小姐一去,酒會就變成了訂婚宴,并且,白雅還給慕小姐下了藥,讓季北威去......最后再找人拍照。”
聽易尋這么說,司墨寒也大概知道了昨天晚上她們安排的計謀。
這是純純把慕時今當成了工具人。
這些人,全部都想著算計他的女人,真是不要命了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