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墨寒看著慕嘉年發過來的短信,不由得笑了笑,果然還是自己的孩子貼心。
就在這時,門突然被人打開,司景弦帶著幾分焦急的表情走了進來。
“哥,剛才我聽爸說,國內公司出事了。”
司墨寒聞,皺了皺眉,“怎么?”
國內的公司他都已經交給了易尋管理,有什么事情他都會向自己匯報,可如今他什么消息都沒有收到,那邊就說出事了。
這不太可能。
更何況,司氏集團是司家總部,怎么可能會出事?
司景弦臉上的焦急之色不減,反而更加凝重,“我們好幾個在建的項目有人跳樓了,那幾個跳樓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留下了一封遺書,”
聽到這個,司墨寒當即就覺得是有人預謀的,否則,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人跳樓。
看來,在他出國之后,的確是有人想要搞他們。
司墨寒的臉色逐漸凝重,“遺書的內容是什么?”
“我已經轉發到你的郵箱了,大概就是說我們司氏集團苛待員工,不發工資,不把他們當人看,心狠手辣之類的,現在媒體已經曝光了,這事在龍州鬧的沸沸揚揚。”
“再加上我們一家人都出了國,所以他們說我們畏罪潛逃了。”
說到這里,司景弦不由得嗤笑一聲。
他們司家在龍州有著百年基業,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,他們都能頂著,何必畏罪潛逃?
“看來,這些人真是迫不及待了。”司墨寒沉著臉,目光冰冷如霜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