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默認司鶴觀就是來找自己的,熱情地邀請他上去。
司鶴觀也沒有表現出異樣,既然吳疏然這么說了,他也不好拒絕,爽朗一笑,“好啊,那咱們上樓坐坐,我還從來沒有來過你的辦公室呢!”
吳疏然無比熱情地領著司鶴觀上樓,看到慕時今的心理咨詢室關著門,不免有些詫異。
領著司鶴觀進了辦公室,吳疏然讓人拿了最好的茶葉過來,都是司鶴觀平日里喝慣的。
“疏然,最近的工作怎么樣?按照你的名氣,找你咨詢的人應該不少吧,千萬別讓自己太累了。”司鶴觀抿了一口茶,說著客套話。
吳疏然卻是干笑一聲,“伯父,您可太抬舉我了,剛才進來的時候,你應該發現了,我這對面也開了一家心理咨詢室,就是慕時今開的,人家的生意可比我好多了。”
司鶴觀剛從對面出來,自然知道那是慕時今開的。
“你可是心理行業內的新星,試問如今誰的名號比你更響,有你在這里坐鎮,來找你的人更多才是。”
吳疏然苦笑一聲,她不敢亮出慕時今真正的身份,一旦說了,司鶴觀很有可能會讓慕時今去給司之御治療,那她到時候連利用價值都沒有了。
她想了想,歪了歪腦袋,半開玩笑地道,“可能是那位慕小姐在龍州積攢了一些人脈,所以大家都更愿意去她那邊咨詢,我這里自然就慘淡很多。”
“你才是心理咨詢行業的后起之秀,風頭都被她搶了怎么行,一山不容二虎,你想要在龍州站穩腳跟就不能給對手一點機會,斬草要除根,做人嘛,要現實一點。”司鶴觀語重心長地道。
他的話向來很有道理,否則也不可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。
而吳疏然對他是很敬重的,把他當成自己的人生導師,畢竟,在國外的時候,司鶴觀就給了她很多的人生意見,才讓她成就了今天的自己。
如今他這么說,自然也是給她的未來確定了風向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