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自己的方式去愛她,對她好,在這個世界上,沒人比他更用心了。
念念她遲早有一天會習慣的。
“我出去抽根煙。”沈或淵拿起自己的煙和打火機就離開了包廂。
慕時今也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,突然間覺得事情并不是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控制的。
要醫好沈念晚,首先得醫好沈或淵。
這個人的心理障礙,恐怕比沈念晚還更重。
包廂里頓時安靜下來,慕時今下意識地從司墨寒懷里掙脫出來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,隨后對他笑了笑,落在司墨寒眼里,卻是顛倒眾生,傾國傾城。
慕時今給司墨寒倒了一杯酒,又順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她修長的身子倚在沙發的邊緣處,抿了一口酒之后,淡淡開口詢問,“司少,你跟沈或淵是什么時候認識的?”
“十幾年前了。”司墨寒也喝了一口酒,“那個時候我跟沈家是鄰居,我們小時候就認識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覺得沈或淵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對勁的?”慕時今想了想,以一種更通俗易懂的話來說,“就是,他有沒有經歷過什么重大的變故,才導致了他這種性格?”
慕時今覺得,沈或淵這種性格一定是后天經歷了大事才會變成這樣的。
司墨寒如墨色一般深沉的目光緊盯著慕時今,指尖輕輕觸碰著酒杯的邊緣,隨后緩緩開口,“既然你都看出來了,那我也不瞞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