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斐微怔,目光沉了下來,眼底閃過一絲荒唐的苦澀。
只見她看向姜遲,問道:“難道霍總對我一直念念不忘,心里一直有我嗎?”
姜遲也沒想到時斐會說得這么直白,頓了一下,才回答:“你對霍總來說,總是特別的。”
“但不是唯一。”
時斐接話,甚至搬出了一個人。
“阮小姐對他也是特別的。姜助,我和霍總的糾葛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,如今我只想自己過自己的平淡生活,難道有錯嗎?
我不想卷入高層復雜的生活里,也不想去和另外的女人爭一個男人,有錯嗎?霍總對我有好感,我能感覺出來,我不傻。
我也承認,以前我對霍總有過不該生的心思和奢求,但現在我已經看清了,已經做了取舍。
這些話我也明明白白地和霍總說了,他習慣了占有,習慣了專橫,不容他人反抗忤逆,尤其是我。所以他就當沒有聽見,可我相信姜助能理解我。”
的確,這些姜遲都能理解。
但他只是一個助理而已,無法左右霍總的想法。
有一點,他卻能肯定說。
“時小姐,不管你和霍總如何,霍總現在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,你在霍總心里也是個特別的存在。你也知道,霍總的本質是好的,當初傷害你,也是不受他自己的理智和真實的思想控制。”
“我都知道,所以我不去計較了。”
時斐從座椅上站起身來,非常肯定地看向他:“以前我算計他在先,所以不管他有什么需求,我都百依百順從不忤逆,只是為了彌補我心里的虧欠。
四年下來,我做了我該做的,也差點賠上了命,如今也該還清了人情。”
說完這話后,時斐拿出了一張銀行卡,遞到姜遲面前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