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時間難熬得很,但又不得不承認,這個項目還是霍昭庭最熟悉,很多小問題都被他三兩語便迎刃而解。
連線的袁總看到他又重新負責了項目,高興得很。
他穿著墨色的高領毛衣,黑色西褲,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,兩條修長的腿微微交疊,從容不迫,冷峻挺拔,恍若一尊極具壓迫感的雕像,也恍若鎮守集團的大山。
時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,他總是這樣游刃有余,仿佛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。
就連時斐,也是如此。
被他掌握,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的出路是什么。
這邊董事會繼續進行著,而小道消息從四面八方穿透了集團的層層壁壘,所有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。
但誰也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,而且在散會前,霍昭庭還交代了在場的人,不要把這件事鬧太大了。
說得很委婉,但眾人都聽得明白,他們誰也不想將自己陷入沼澤困頓中,所以都自發性地沒有多。
時斐跟在霍昭庭的身后回到總經辦后,被霍昭庭叫到了辦公室。
他幽深的眼眸,似深不見底的黑潭望著她,讓她把原版的合同放到桌面上。
時斐照做,感覺到霍昭庭欲又止后,突然想起什么,說道:“霍董還在醫院,這個時候你應該出面去看下。”
“是啊,這個時候,我怎么能不去?”
他嗤笑一聲,雙手揣兜,讓時斐跟上。
時斐一愣,最后還是乖乖地跟他暫時離開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