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敏連忙搖頭,帶著時斐進了病房。
這是個單人間,比起那些擠上五六個人的病房條件要好不少。
為此,金敏還特別感謝她:“姐姐,我這個病房還是昨天送我們來醫院時的那位先生定的,我聽說他是你朋友,姓盛是吧?”
時斐猜到是盛淮景,但現在他的事情并不重要。
她迫不及待地問:“你沒事就好,昨晚你喝得有點多,很多事情我都來不及問你。
現在你清醒了,和我說說昨晚在飯桌上付長風對你做了什么。”
提起付長風,金敏的臉色瞬間垮下來。
恨不得現在就將那狗男人給一刀卸了。
“之前和我說是部門聚餐,迎接我們新人上崗,這也正常嘛,然后我就去了。
一開始還很正常,但后來他們換了包間,讓我和另外兩個女孩過去,我一看那桌子的男人,瞬間覺得不對勁。
不瞞姐姐你說,以前我在夜場里工作過,很多時候男人的那種猥瑣樣子,我一看就看出來了,而且我喝他們遞過來的酒,味道很不對。
我兩口下去就開始發暈,所以我趁著上洗手間的時候給你打電話,期間我還聽他們說起幼、女是寶藏之類的話,但我沒有聽清楚全部,只隱隱聽到一些令人生理不適的話語。”
金敏看到時斐越來越下沉的臉色,不禁上前,試探性地問道。
“姐姐,你是想到了什么嗎?”
時斐回過神來,交代她:“后面的事情你不用多管,照顧好你自己,至于付長風那邊,你之后回公司的話一定要多提防他。”
“對了,你請假了嗎?”
金敏見狀,點了點頭:“早請假了,上頭批準得還蠻快的,不過我一個新人,上班第一天就請假,會不會把我開了?”
“你事出有因,不會的。”
時斐拍了拍她的肩膀,若有所思地將目光挪向別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