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還是去看看吧。
姜惟意出了琴房,先是下了樓。
毫不意外,沈靳洲已經不在一樓了,阿姨應該也去午休了,整個別墅安靜得很。
姜惟意猜想沈靳洲應該是午休了,她只好拿著手機又上了二樓。
那她也回房睡個午覺吧。
還沒走到房門口,主臥的門突然打開,男人站在門后:“練完琴了?”
他換了一身衣服,身上的黑色緞面襯衫垂感十足,那光滑的緞面襯得他面如白玉,眉如遠山、目似剛星,妥妥的俊美貴公子。
姜惟意被這美色籠惑了一下,回過神來,她輕輕捏了一下手機套上的兔子耳朵,心虛得不太敢直視沈靳洲那雙黑眸:“練完了。”
“午睡?”
她點了點頭,又怕沈靳洲誤會:“我在找你。”
“哦?”
他挑了一下眉,臉上的清冷散了許多,多了幾分庸散。
沈靳洲松開了門把上的手,“進來談?”
這......不太好吧?
鬼使神差一般,姜惟意左腿已經邁出去了,她只好邁右腿跟上。
沈靳洲已經轉身折了回去,主臥十分的大,也空。
不過有個小次間,里面放了套黑色的真皮沙發。
姜惟意一進去就看到桌面上醒著的紅酒了,高跟杯上還有一口沒喝完的紅酒。
她下意識就看了一眼沈靳洲,視線落在那薄唇上,只覺得上面沾著葡萄色,紅得十分魅惑。
“喝嗎?”
沈靳洲坐下,指了指桌面上的紅酒。
姜惟意被他這么一問,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扒著沈靳洲要抱抱的情形了,她站在那兒,面紅耳赤,“不喝了。”
再來一次,她可能就沒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