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劃那邊不敢問到沈靳洲這兒來,就只好打電話問陳嘉木了。
恰好幾天婚禮那邊給了通知,陳嘉木就一并說了。
沈靳洲確實是還沒有考慮好,婚禮要不要如約舉行。
他擔心的有且僅有一點,就是姜惟意身體吃不消。
她如今看著是恢復得沒什么差別,可一個開顱手術,又怎么是短短的一兩個月時間就完全恢復過來的。
婚禮那天賓客那么多,沈靳洲怕再有些什么意外。
不過這么大的一件事情,他自然是不能單方面做決定的,這當然是要沈太太表態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情嗎?”
最近兩個月確實發生了太多事情,姜惟意都快忘了自己和沈靳洲的婚禮在下個月舉行。
沈靳洲順了一下她的長發:“沒發生什么事情,婚紗已經從國外空運回來了,過幾天就會到這邊。設計師那邊說婚紗很重,將近三十斤,那天婚禮,重要的賓客不少,會很累。”
他這么說,姜惟意哪里還不明白。
她抓住了他的手,仰頭看著他,眨了眨眼睛:“沒事的,還有一個月的時間,我身體其實好很多了。”
“那就不延期?”
她點著頭:“恩恩。”
說著,姜惟意往他的懷里面身上靠了過去:“我也不想延期。”
盡管兩人已經領證了,可她其實還是很期盼這一場婚禮。
她不是高調的人,也并不是想要一場婚禮讓自己出風頭。
只是當初顧易安逃婚,讓她成了笑話,后來她嫁給沈靳洲,沈靳洲接盤了她的笑話,成為被最終被嘲笑的那個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