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這話說的,我能有啥事兒要說?咱們今天出來就是喝點酒,來!”
韓銘光說著,又拿起了手里的酒杯。
吃吃喝喝了一個多小時,韓銘光專門叫了個跑腿兒的給陳鋒開車送回去,而他和劉威則依舊坐在這兒。
“老板,您真不準備告訴陳鋒這事兒?”劉威低聲問道。
“我倒是想說,但現在不行啊。”韓銘光皺著眉頭道。
“那什么時候行?過了這村,難不成您還再專門找他說這件事?”劉威又問道。
“你閉嘴吧,你以為我不想說?”
韓銘光有些煩躁的道:“我這不是得避開小本子嗎?萬一咱們周圍有他們安排的眼線咋辦?”
聽見這話,劉威也就沒繼續往下問,他跟著韓銘光這么多年,自然看得出,韓銘光是壓根沒想告訴陳鋒。
第二天上午,陳鋒給樸英明打了個電話,順帶也聯系了韓銘光,二人定了個地點便出發去洽談股權的事兒了。
“那就先提前預祝樸老板能心得意滿了。”
陳鋒笑呵呵的掛了電話,然后下意識的想叫趙營,但又停住了。
“那個川雪秘書啊,把今天的報表拿來吧。”陳鋒看了眼遠處辦公桌后邊的川雪櫻子,說道。
“好的。”川雪櫻子起身,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報表送到了陳鋒面前。
一連著近一個星期的時間,至少陳鋒是沒發現川雪櫻子有什么奇怪的舉動。
如果拋開她是松下派來的這一點來看,那么川雪櫻子的確算得上是個稱職的秘書,而且相貌還是一等一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