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笑什么?”沈今安一臉不滿地沖著池硯舟問道,“你嘲笑我?”
“沒有。”池硯舟矢口否認,一臉寵溺地看著面前的沈今安,還得注意著沈今安,生怕她摔跤。
“你明明就笑了。”沈今安指著面前的池硯舟說道,下一秒就因為站不穩,跌入了池硯舟的懷里。
池硯舟本想扶住她,可沈今安卻順勢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帶,質問道,“你說,你到底在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現在的樣子,很可愛。”池硯舟笑盈盈地說道,“你這是喝了多少?”
他瞥了一眼茶幾上的酒瓶,發現已經空了兩個紅酒瓶。
這雖然是紅酒,但一瓶下肚,沈今安的酒量是肯定多了。
“可愛?”沈今安抓著池硯舟的領帶才勉強站穩,微微搖頭,沖著面前的池硯舟說道,“你肯定是在騙我,大魚說了,我喝多了之后的樣子,是個男人都害怕。”
“不會,我說得都是真的。”池硯舟一臉寵溺地看著面前的沈今安,說道,“情人眼里出西施,你不管什么樣子,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。”
他頓了頓,接著說道,“你不要什么話都聽陳小姐的,她說得話不是全都對的。”
“我才沒有都聽她的。”沈今安大手一揮,得意洋洋地沖著面前的池硯舟說道,“剛剛大魚說你不行,我就反駁了......”
“不行?”池硯舟愣了一下,微微瞇起眼睛,一臉危險地看向了面前的沈今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當然是說你那方面不行!”沈今安早已醉糊涂了,完全不知道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,她把自己跟陳樂魚閨蜜間的話一股腦地抖了出來,“她說......嗝,我們結婚這么長時間,天天共處一室,你卻一直沒有碰過我,問我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,還說滬城......有個很出名的老中醫,專治這種疑難雜癥,讓我帶你去看看,我當時就跟她說了......”
“你怎么說?”池硯舟瞇起眼,沖著沈今安追問道。
“你行不行我還不知道嗎?”沈今安伸出手,捏了捏池硯舟的臉,笑道,“那天晚上在酒店,我被你折騰得疼了好幾天......”
聞,池硯舟的眼神瞬間軟了下來。
他一臉溫柔地看向了沈今安,眼底略微閃過一絲自責。
那天晚上,他確實像個食髓知味的毛頭小子一般,毫無節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