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理我都懂,但是看著很可能開出極品翡翠的毛料賣低價,我心疼啊。”張亮道。
花昭搖頭:“你這心態就做不了毛料商人了,毛料商人切記自己下場賭石,坐莊的,下去賭,就輸了。”
賣毛料,就得當自己是賣瓜的,賣一個,掙一個錢,掙得都是辛苦錢。
管好了自己,在毛料持續漲價的情況下,就穩賺不賠。
但是一旦自己下去賭了,就說不好了。
自己切開十塊,全賭夸,這2火車皮的利潤可能都搭進去了。
再切幾個,就賠得沒法翻身了。
多少毛料商都死在這上頭。
“道理我都懂,都懂。”張亮一邊點頭一邊咧嘴,這種故事他聽了好幾年了,聽得耳朵出繭子。
“老板,你放心,我忍得住,練出來了。”張亮道。
這么多年,他看到過多少好毛料?他無數次想自己切開看看猜得準不準,但是都忍住了。
這些都是給花昭買的,他不能動。
“能忍住就好。”花昭道。
“那老板,我以后就是個毛料商了?”張亮問道。
“兼職,偶爾賣一點,回回血。”花昭道:“我山洞都裝不下了,是時候賣點了。”
張亮賣得錢都換成毛料被她存起來了,她沒見到回頭錢。
而她每周提供一次的貨,有些是從海里“撈”的,有些確實正常渠道購買的。
這幾年也花了很多錢,是時候回本了。
先處理一批普通貨。
“對了,我跟金家有仇,前幾天....”花昭給張亮講起她這次為什么要參加這次的賭石大會。
她之前不知道這個會,也不是奔著這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