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蓮娜懵了。
剛剛太激動,她沒觀察周圍,沒看見花昭。
不過...剛剛的表現也沒有出什么格。
謝蓮娜繼續虛弱地躺在床上,微微有些驚訝地問道:“你還是醫生?”
“是。”花昭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,給她把脈。
謝蓮娜一愣,她不知道這是什么。
她是m國生華人,爺爺那輩就去了m國。
雖然她漢語說得很好,中國文化也懂,但是整個家庭已經漸漸西化。
中醫這種沒有得到科學認證的東西在唐人街都備受爭議,她從來沒接觸過。
她從小到大看病都是西醫,他父親更是個西醫,而且抵觸中醫,極度懷疑鄙視不信任。
所以謝蓮娜不認識診脈。
“你今天回來又吃什么東西了嗎?”花昭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謝蓮娜道。
“那是哪里疼?怎么個疼法?”花昭問道。
謝蓮娜頓時后悔,她應該說她吃了點什么。
但是現在改口有點太刻意。
“這里疼,像被鉆了一樣疼。”謝蓮娜按著肚子道。
人體太復雜了,只要她說疼,醫生查不出來,那就是醫生的問題。
“這里是胰腺,很疼的話就出大問題了。”花昭道:“走吧,我們立刻去醫院。”
她說完朝姚坤眨了下眼,她已經確定了,謝蓮娜的身體很健康,什么毛病都沒有,果然是在裝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