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找罪受了。
她的手剛離開玻璃罩子,人就被葉深拉到了懷里。
他一連退了好幾步,讓花昭遠離金皮樹。
“這么怕?”花昭狐疑地看著葉深嚴肅的表情:“難道你試過?”
這暖房里種的都是有毒的植物,有好幾棵也是致命的,她都告訴了他,也沒見他多害怕。
就是對金皮樹,他格外敏感。
“咳。”
葉深不自覺地咳了一下,轉開視線。
花昭一下子瞪大眼,驚聲道:“你真試過?傷哪里了?還疼嗎?”
她像只炸毛的貓,小眼睛瞪得溜圓。
葉深看著可愛,不過見她真著急了,趕緊安撫她。
“只是用指尖輕輕試了那么一點。”他伸出左手食指比了個一毫米的位置:“只是蹭了一下。”
但是當時那種被電鉆的感覺讓他記憶猶新,一瞬間,一整條胳膊似乎都不是他的了。
而且真的如花昭所說,疼了很久。
他喝了藥酒,有緩解,但是沒徹底解毒,還是很疼,那種疼一般人都受不了。
所以他才那么怕花昭中毒。
“你這個呆子!”花昭氣得吼他:“萬一是見血封喉的毒怎么辦?你也去試嗎?”
葉深有些尷尬。
人都有好奇心,他也有。而且花昭當時說得很清楚,一點不致命,他才敢試。
不過這到底有點幼稚....他之前沒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