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就去查。”
“嗯。”花昭收回手,跟他一起離開。
也許她的懷疑不對,但是再往前的畫面更加看不清了,白茫茫一片,沒有看得必要了。
先找到這個人再說吧。
這人很快就被找到,然后他說出一個讓人有些振奮又氣餒的消息。
每天來飯店收泔水的是個固定的老頭,家里養了幾頭豬。
是飯店某個服務員的親戚,因為這層關系,店里的泔水免費給他。
但是當天來飯店收泔水的并不是他。
老頭哆嗦著說道,家里的豬不知怎么前幾天就病了,什么都不吃,眼看就要死。
他愁的不得了,哪有心思收什么泔水。
他甚至懷疑是泔水里有什么東西吃壞了他的豬,正想著要不要去飯店理論。
結果有個女人跑來找他,每天1塊錢,借他的三輪車用兩天,說是搬家。
女人還留了100塊錢的押金。
他那輛破三輪,賣了也不值100塊,老頭爽快地答應了。
兩天之后,女人還了車,拿走了押金。
至于這女人家在哪里,往哪搬,他不知道,他那幾天心里只有他的豬。
可惜了那幾頭大肥豬了,到底還是死了。
死了,他就想分肉賣了,結果割開,血都是黑的,肉都是臭的。
老頭哭喊道:“我找獸醫看了,獸醫說是中毒死的!我也是那飯店的受害者啊!毒絕對不是我下的!我不敢啊!~”
老頭的祖宗八代都被查了出來,村里也有人證明老頭所不假,他那幾天都沒出過村。
服務員也想起,那兩天是換了收泔水的人,說是老頭的鄰居,幫忙,也沒人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