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文靜臉色難看地問道。
“之前藥酒的事情沒有傳出去,一個月幾瓶,確實可以全家人分,但是現在求藥的人太多,都是故交舊識,不給又不好,花昭就把藥酒都給了家里,家里做了重新分配。”
葉名說道:“現在全家只有爺爺,父親每個月有一瓶藥酒,其他人,包括我母親,我、葉舒,甚至花昭和葉深,都沒有份了,你自然也沒有了,抱歉。”
文靜僵硬了半晌,竟然還不死心:“可是你父親都有,我父親...我父親還生病了,他現在正需要....就先給他一瓶好不好?”
哎,葉名心里深深嘆了口氣。在文靜心里,家族的利益,永遠趕不上她娘家的利益。
關鍵是她很容易就被文家人左右,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。
他起身去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紙,遞給文靜。
“你看看你父親病得有多嚴重吧。”老丈人都不叫了。
那是一張復印的檢查報告單,文平的,日期就是前幾天,上面可沒有他說得那些毛病,只有幾項數值偏高或偏低。
“不懂的話你明天找個醫生咨詢一下,看看這些病是不是很嚴重,是不是需要他天天臥床不起,是不是需要你母親找你哭訴。”文家的事情他一直關注著。
如果文平真的病了,他還能見死不救?那確實是他老丈人,不是外人。
但是如果想騙他,那就抱歉了。
文靜拿著報告,臉上火辣辣,手都哆嗦了。她可以豁出臉面的最大動力,就是父親真病了,沒有藥酒好不了。
結果,全是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