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信證據的,可惜你沒有。”花昭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:“而且你出去打聽打聽,武裝部的長官,是我什么人?我結婚的聘禮,還是他親自派車送到我家里來的呢。”
至于那些聘禮是從花山家搶出來這一段太復雜了,就不用跟他們解釋了。
花昭竟然有這關系?
劉家人一時拿不定主意了,真的假的?不過以前倒是聽張老太太說起過,花昭的爺爺挺厲害的,每個月有50塊的津貼,他倒是有可能認識武裝部的長官。
劉家是純粹的平頭百姓,家里八竿子也打不著個當官的,心里頓時有點打怵,不敢再提什么派出所。
人家有人,到時候說反咬他們一口就反咬他們一口,怎么辦?
花昭也沒想到他們這么好嚇唬,看來真是窩里橫。當年張桂蘭但凡厲害點,也不至于被他們欺負得死死的。
“那個...”劉老太太眼睛一轉,換了說法:“桂蘭啊,小聰好歹叫你一聲媽,現在他傷得這么重,不能干活了,醫生還說了需要加強營養,你看你有沒有錢,給他拿點,買點好吃的。”
花昭立刻問道張桂蘭:“劉聰叫過你媽?”她看他那勁勁兒的樣子應該不會叫才對。
張桂蘭果然搖頭。
劉老太太不干了:“怎么沒叫過?你嫁進來那一天,他不是叫過一聲嘛!”
花昭:“....是這么個好歹叫一聲啊。”
劉老太太現在不看她,只看著張桂蘭,一臉等著她拿錢。
張桂蘭看了花昭一眼,花昭點點頭,她這才從兜里掏出一個手絹,打開,里面是4塊錢。
“這是我回來這十來天,生的豆芽錢。”
明面上花昭沒有特殊照顧她,她往生產隊交過2次好豆芽,一次10斤,就賺這么點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