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弈在化工廠邊上找了一輛車,和上官飛鳶一人一輛車將孩子就近送到了南區的人民醫院。
當兩人帶著九個孩子來到醫院,醫院急診部所有人都震驚了。
“這是發生什么了?”一名醫生驚訝地問。
云弈一頓,這說話的醫生竟然是在商場遇見的那個傲慢的中年醫生,這中年醫生名叫陳嘉農,他這時候也認出了云弈。
陳嘉農當即嘲諷道:“你不是神醫嗎?有病人直接治療就是了,為什么還要送到我們醫院來呢?”
云弈白眼一翻,道:“早知道是你這庸醫,我就不送到這里來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廢話別多說。”
云弈說:“這些孩子的身上都被注射了一些不明實驗用的化學藥品,現在他們的情況看來再做檢查怕是來不及了,你們有中醫嗎?把你們醫院有經驗的中醫叫來和我一起給這些孩子做針灸。”
“怎么?來到我們人民醫院你以為這還是你的主場啊?”
陳嘉農冷笑著說:“病人送到我們醫院來,那就是我們做主,這里是西醫說了算的,我就要用西醫的方法救人了。”
“西醫不行。”
云弈說:“現在這些孩子已經經不起折騰了,所以必須要針灸治療。”
“放屁。”
陳嘉農哼聲道:“你給我滾出去,這是我西醫急診室,輪不到你做主。”
云弈皺起眉,眼看著這些孩子越來越痛苦了,可不能再猶豫了。
于是他開始銀針消毒,為其中情況最嚴重的一個孩子施針,而且,此時能使用的就是耗費真龍之氣最大的大日針法,才能夠將他們身上的化學藥品排除出體外。